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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穴

第8章

“行啦,行啦,一问三不知,算了,你去忙吧!”廖凯坦不耐烦地说了句后,就腾腾地跑上楼去了。

看着廖凯坦离去,秦锦之一笑。回头看了看胡奎亮那冰冷的尸体道:“你真是恶有恶报啊!”

“说什么呢?”这一句问,把秦锦之吓了一跳,他伸手就要去掏枪,钱莎莎在他身后一笑:“瞧把你吓的!”

秦锦之回过头看看她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你想吓死我呀?”

“秦锦之呀秦锦之,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这张嘴是真能胡编滥造啊?”钱莎莎看着他问。

秦锦之眉毛一挑问道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你编故事的能力呀,真是信口拈来,满嘴的油腔滑调,油嘴滑舌,火车在你嘴里能跑个来回,你说瞎话的本事真可谓天下第一!”

“我说什么瞎话了?我告诉你,我说的句句是真。”秦锦之大声说。

钱莎莎看着他笑着问:“你保证句句是真话?没骗他?”

“那你不是黄花大姑娘吗?”秦锦之问了句。

“你,你,你混蛋!”钱莎莎竖起眉毛瞪着眼睛说。

秦锦之嬉皮笑脸地问道:“是不是呀?难道你不是?”

钱莎莎的脸红到了脖子根,她看着秦锦之怒目道:“你早就知道我跟着你们呢吧?”

秦锦之摇摇头:“不知道啊!”

“大骗子,大混蛋,大.......”钱莎莎气得不知道再往下要怎么说了。

秦锦之上前搂住她道:“走吧,我请你吃午餐,你想吃什么?”

钱莎莎用力推开他说:“姓秦的,你真是个人精,你要是粘上毛比**都精。你还一天装疯卖傻的,把自己弄得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,你可真会装啊!”

“我就是一个傻子,你不是一直说我傻吗?好在我即将要娶你这么一个精明的老婆了,这辈子不好用担心被人欺负了。”

“滚,滚,滚远点,别再让我看到你!”钱莎莎气呼呼地说。

秦锦之点点头: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那我走了,我去吃火锅了,这天啊去吃个小火锅,喝上一壶烧酒,热乎乎的那叫一个舒服呀!”

看着秦锦之撇下自己大摇大摆的走上楼去,钱莎莎急忙追了上去喊着:“秦锦之,你混蛋,等等我!”

刚刚回到办公室坐下的廖凯坦被一阵电话铃声惊了一下。他接起电话慢条斯理问:“哪里呀?”

“凯坦,我是毛人凤!”廖凯坦听到这三个字后,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说:“局座,您有何事吩咐属下?”

“这样,我要从你那儿调走两个人,你舍不舍得呀?”毛人凤在电话里问。

廖凯坦急忙回答说:“局座,我这的人都是您的人,您说用谁就用谁,只是,只是.......”

“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”

“报告局座,除了胡奎亮其他人都可以。”

“我不要胡奎亮,我要那个秦少爷,还有那个钱大美人,可以吧?”

廖凯坦听到这愣了一下,毛人凤听不到他的回复便又问道:“你说话呀,是舍不得吗?”

“不是,不是,局座,我没问题,随时都可以!”

“那你就等着收电报吧!”

不等廖凯坦再说话,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廖凯坦看了看电话道:“怎么突然想起要这两个人了?调哪儿去啊?”

“报告!”

“进来吧!是不是有南京的电报?”廖凯坦问。

“处座,您真是神了,您怎么知道有南京电报呢?”进来的秘书聂倩平献媚地看着廖凯坦将一份电报递给了他。

廖凯坦看看门的方向,伸手拉住聂倩平的手一笑:“今晚上陪陪我?”

聂倩平妩媚一笑,轻轻点点头。

廖凯坦拿起电报看了一眼就说:“这两个人我真就舍不得让他们走呢!”

聂倩平一噘嘴道:“是啥不得钱大美人吧?”

廖凯坦看看她:“行了,你去吧!”

廖凯坦扫了一眼电报上的内容吃了一惊:“东北,调他们去东北督察处?”廖凯坦伸手拿起电话拨通了南京:“给我接毛局长,局座,我是廖凯坦呀,电报我接到了,调他们去东北?”

“怎么?你有什么想法?”毛人凤问了句。

“不是,不是,我能有什么想法?局座,去东北好啊,这两个人都是北方人,去了那边也能适应,我只是想问问这个督察处谁来挑大梁呢?”

“这你不需知道,凯坦,我告诉你啊,重庆那边你给我好好干,等我把东北的事情捋顺了,我会考虑你的问题的。前提是,你要给我长脸,你明白吗?”

“明白,属下明白,局座您是不会忘了我的。”廖凯坦放下电话后自言自语道:“好一个肥缺啊,会是谁呢?”

廖凯坦再次拿起电话把聂倩平叫了来,聂倩平看着他问:“处座,有事吗?”

“你通知一下秦锦之和钱莎莎让他们回来之后先到我这里来,然后你和钱莎莎办一下工作上的交接,秦锦之嘛,让他和老刘办一下。”

“我?我接钱莎莎的那一摊?”聂倩平瞪着眼睛问。

廖凯坦看看她:“怎么?你接不了吗?”

“我,我就是一个小秘书,钱莎莎那可是科长啊!我接了她手上的事算什么呀?”

廖凯坦笑了笑:“你这个妖精,跟我耍心眼是吧?先接手,完事之后,我会向上峰说的,把你提上来,这可以了吧?”

聂倩平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说:“处座,有上尉做科长的吗?”

廖凯坦眉头一蹙:“你真是精明到脚指头了,你放心吧,只要你跟着我,不出几天你就是少校科长了。”

聂倩平笑着走到廖凯坦身旁,俯身在他脸上印上一个红红的唇印娇声道:“谢处座!”

廖凯坦一边擦着脸一边说:“晚上跟我去别墅吧?”

聂倩平微微点点头:“你不怕你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吃了你啊?”

廖凯坦哼了一声说:“老子早晚把她休了!”

田记小馆里,秦锦之端着一杯温酒一仰脖子灌下去点点头咂咂嘴说:“好酒,好酒啊!老田,你这店里的老酒始终就是这个味,地道、醇厚。”

田掌柜笑着弯了一下腰说:“谢谢秦少光顾我的小店,我这小店要不是秦少照应着,哪有今天啊?”

秦锦之摇摇头指着田掌柜说:“我见过会说话的,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会说话的。”

田掌柜一笑回头四下看看后,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秦锦之的桌上。

秦锦之看着他一皱眉问:“老田,你这是干什么?跟我还搞这一套嘛?”

田掌柜忙鞠躬道:“秦少您别误会,这是有位先生让我给您的,就在您和这位小姐来之前,他刚走,走时留下这封信让我转交给您。您还别说,这位先生说话还真准,他说您今天中午一准会来,结果您还真就来了。”

秦锦之一听看了看钱莎莎,钱莎莎倒是一点不吃惊地说:“肯定是又是他,这个老东西就爱搞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,不信你打开看看,是不是任重诚?”

秦锦之笑了笑:“你们还真师徒啊,相互了解到这种地步了?”秦锦之说着打开了信封扫了一眼便冲着钱莎莎点点头:“你也够神的!”

钱莎莎冷冷一笑问:“信上说什么了?”

“走了,老师走了,说是在南京等我们,然后我们从南京再去东北赴任!”秦锦之说。

“时间呢?”钱莎莎问。

“三天后,三天后动身,还说让我们必须以夫妻身份去南京。”秦锦之说着把信递给钱莎莎。

钱莎莎点了点头:“我不看了,那就按他说得办吧!”

秦锦之看了一眼钱莎莎端起酒杯说:“那就先把你搬到我哪儿,然后再去接小月亮,可以吧?”

钱莎莎一皱眉:“新婚之时,你还要找一个小丫头看着我们恩爱吗?”

秦锦之喝了一口酒说:“我都答应小月亮今天去接她了。”

钱莎莎想了想说:“让她先住到我那儿吧,我搬到你那里去,等我们动身之时再带上她也不迟啊!”

秦锦之看看她没说话,钱莎莎端起酒杯说:“等到了东北你得给我补办一个像样的婚礼。”

秦锦之不情愿地点点头:“那得看看值不值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钱莎莎问。

秦锦之端着酒杯一笑:“先验货再说!”

钱莎莎端起酒杯就要泼,秦锦之忙说:“这么好的酒浪费可惜了,你这人就是这样,三句话不来就动武!”

“你呢,三句话过后就不说人话了!”钱莎莎横眉立目地看着他说。

田掌柜看着他们笑着说:“小两口这样是最好的,打打闹闹,恩恩爱爱,这才叫夫妻呢。”

钱莎莎看看田掌柜起身道:“走啦!”

秦锦之将掏出钱放在桌上说:“老田,谢谢啦!”

秦锦之跟着钱莎莎跑出来拉住她问:“你还真生气了?”

钱莎莎跳上车喊道:“走啊!”

“去哪儿呀?”

“接你的小月亮啊!哼!”钱莎莎没好气地说。

当二人安顿好月亮后回到处里的时候,聂倩平正在等他们。看见二人回来,聂倩平迎上来说:“钱科长,秦少,跟我来吧?”

秦锦之一愣问:“干什么去?”

“交接你们的工作,处座下令了,你们回来就办交接,处座接到南京的电报了,你们二人高升了,去东北督察处做督察了。”

钱莎莎看了看秦锦之问聂倩平:“交接给谁?”

“钱科长的工作交给我,秦少的嘛,暂时交给老刘,处座是这么说得!”聂倩平说完用一双勾魂般的眼睛看了看秦锦之道:“秦少,高升以后可别忘了我呀?”

秦锦之笑了笑:“高升什么呀?苦差事,东北又冷,又乱,不是什么好去处,我倒是不想走,在这多好啊,不冷不热,又没有.......”

“行了,快走吧,就你话多!”钱莎莎拉着他看了一眼聂倩平:“你一个上尉接替我,看来你是要升官了,恭喜你啊!”

聂倩平看着钱莎莎酸酸地说了句:“钱科长可是搭上了一艘好船哦。”
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钱莎莎看着她问。

聂倩平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看着秦锦之说:“说不定哪天我也去了东北,到时可就要倚靠秦少了!”

“那敢情好,你要是来,我一定亲自去接你!”秦锦之笑着说。

钱莎莎伸手拉住秦锦之说:“走吧,再不走,你的魂都要被人家勾走了!”

“哼!”聂倩平哼了一声转身往楼上走,钱莎莎掐了一下秦锦之的胳膊低声说:“骚狐狸!”

秦锦之愣了一下:“谁是骚狐狸?”

“谁是谁知道!”钱莎莎没好气的说。

走在前面聂倩平回了句:“我说我身后怎么总是有股子骚味呢?”

钱莎莎刚要发作,秦锦之忙拦住她说:“她说是你前面有股子骚狐狸味道。”

钱莎莎笑了起来:“你也闻到了?”

“斗嘴,斗嘴,要走了,就不能相互留下点好印象吗?山不转水转,说不定哪天又在一起共事了,这样有意思吗?”廖凯坦不知何时站在楼上栏杆处看着他们说。

聂倩平抬头看看他说:“处座,有人总是想高人一头,总想压着别人,您说这种人是不是很可恶啊?”

“行啦!都别再说了!全都给我上来,当着我的面办交接!”廖凯坦大声喊道。

“贱!”钱莎莎说。

秦锦之忙笑着说:“有劳处座了!”

“你小子就是有这个命好,福气啊!行了,这回离开我这里,你就可以展翅高飞了,在我这里没有你施展能力的空间,到了那边好好干,你小子会有前途的!”

“哎呦,处座,您这是挖苦我呢还是表扬我呢?我怎么听都觉得您是在损我呢?不过,处座,说真心话,我还真舍不得这里。更舍不得您呀!”秦锦之说着跑上楼来给廖凯坦敬了一个礼。

廖凯坦靠近他低声在他耳边说:“到了那边别把我这个老家伙忘了,有什么稀罕玩意,记得给我留着。”

秦锦之点着头说:“您放心,处座,属下走到哪儿都是您的手下,自然不会忘记您给过我的关照!”

廖凯坦哈哈笑着说:“嗯,有良心,我没白疼你!”

秦锦之也笑着伸出手说:“处座,这要走了,您不给我留点什么做个念想?”

廖凯坦愣了一下,秦锦之指了指他胸前衣服口袋里插着的那支金笔。

廖凯坦摇摇头,伸手拿出那支笔说:“这是当年我在复兴社时,戴老板送我的派克金笔,你小子倒好,戴老板送了我两样东西都被给划拉去了!”

秦锦之一把夺过金笔说:“谢谢了,我到了东北也有牛可以吹了,枪是戴老板送的,笔也是戴老板送的,哈哈,这叫什么?这拿在手里就是尚方宝剑!”

廖凯坦不情愿地笑笑:“记得回报我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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